前列腺癌治疗的机遇与挑战
近年来,随着PARP抑制剂、PSMA PET/CT成像技术以及雄激素受体通路抑制剂(ARPIs)的早期应用,晚期前列腺癌的治疗取得了显著进步。然而,这些新进展也带来了新的问题:在缺乏明确临床指南的情况下,如何为每位患者制定最佳的个体化治疗方案,成为了医生和患者共同面临的挑战。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医学博士Rana R. McKay教授对此进行了解读,旨在弥合现有证据与临床实践之间的鸿沟。
PSMA-PET/CT:如何改变生化复发前列腺癌的治疗?
PSMA PET/CT成像技术被认为是前列腺癌诊疗领域的一大变革。相比传统影像学检查,它能在PSA水平极低时就精准地发现并定位病灶,这种高灵敏度彻底改变了对生化复发患者的管理模式。
这项技术的优势主要体现在:
- 精准放疗:通过准确定位寡转移病灶,医生可以采用立体定向放疗等手段进行精确打击,避免了过去经验性的盆腔广泛照射。
- 优化全身治疗:更早、更准确地发现转移,有助于医生更好地决策何时开始以及选择何种全身性治疗药物。
- 治疗分期前移:由于能更早地发现转移,一些过去被认为是局部复发的患者,现在可能被诊断为转移性疾病。这虽然带来了治疗决策上的新争议,但也为更早干预提供了可能。
转移性去势敏感性前列腺癌(mCSPC)如何选择治疗方案?
对于mCSPC患者,治疗方案的选择需要综合考虑多种因素。医生通常会评估肿瘤负荷(高负荷或低负荷)、是否存在内脏转移、骨转移的范围以及患者的年龄、体能状况和预期寿命等。
McKay博士指出,mCSPC的治疗强度普遍不足。大量研究已证实,在雄激素剥夺疗法(ADT)的基础上联合ARPI能显著改善患者预后。然而在实际临床中,仍有约三分之一的患者仅接受ADT单药治疗。此外,ADT联合ARPI及化疗的“三联疗法”使用率在美国也仅有10%-15%,这表明治疗优化仍有巨大空间。
PARP抑制剂在前列腺癌治疗中的挑战
PARP抑制剂为携带特定基因突变的晚期前列腺癌患者带来了新的希望,但其在临床的广泛应用仍面临几大挑战:
- 基因检测普及不足:使用PARP抑制剂的首要前提是确定患者是否携带HRR(如BRCA1/2)等基因突变。然而,目前仍有许多晚期前列腺癌患者未能及时接受全面的基因检测,这直接限制了他们从PARP抑制剂中获益的机会。
- 结果解读与遗传咨询:基因检测报告的解读较为复杂,且可能涉及家族遗传风险,需要专业的遗传咨询师介入,而目前遗传咨询师资源短缺。
- 副作用管理:PARP抑制剂可能引起血液学毒性等副作用,需要医生密切监控和管理。
对于需要使用奥拉帕利(Olaparib)或尼拉帕利(Niraparib)等PARP抑制剂的患者,如何获取药物也是一个实际问题。MedFind提供专业的海外靶向药代购服务,帮助患者跨越障碍,及时获得治疗。
Pluvicto(镥-177)的适用人群与考量
Lutetium Lu 177 vipivotide tetraxetan(商品名:Pluvicto)是一种靶向PSMA的放射性配体疗法。目前,它已被批准用于治疗PSMA阳性、既往接受过ARPI和紫杉类化疗的转移性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(mCRPC)患者,并已扩展至化疗前使用。最近的新闻稿还显示,PSMAddition研究取得了积极结果,预示着该疗法未来可能用于mHSPC(转移性激素敏感性前列腺癌)患者。
选择Pluvicto治疗的关键在于:
- 影像学确认:患者必须通过PSMA PET/CT证实为PSMA阳性病灶。
- 治疗时机:临床医生需要权衡是在化疗前还是化疗后使用,以及在第几线治疗中引入。
- 毒性管理:需要密切监测骨髓抑制、肾毒性、唾液腺毒性等潜在副作用。
ARPIs早期应用:为何至关重要?
将ARPIs(如恩扎卢胺、阿帕他胺、阿比特龙等)推向更早的治疗阶段,是晚期前列腺癌治疗策略的根本性转变。从mCSPC到高危局限性疾病,再到高危生化复发,多项研究(如CHAARTED、STAMPEDE、EMBARK)证实,在疾病对激素治疗最敏感的阶段进行强力干预,可以有效延缓耐药的发生,推迟疾病进展至更具侵袭性的去势抵抗阶段,从而让患者在更长时间内维持较高的生活质量。
值得关注的前列腺癌临床试验
前列腺癌的治疗前景广阔,多项创新疗法正在研发中,包括靶向B7-H3的抗体药物偶联物(ADC)、下一代激素疗法、雄激素受体降解剂以及靶向KLK2的CD3双特异性抗体等。
目前有几项重要的临床试验值得关注,如根据DNA和RNA测序结果为患者分配治疗方案的PREDICT平台研究,以及在mHSPC中探索ADT+阿帕他胺基础上增加多西他赛疗效的ASPIRE研究。这些试验的结果将为未来的前列腺癌治疗提供更多有力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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