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奖成果:揭开癌症的“生长开关”
现代肺癌靶向治疗的基石,源于数十年前两位诺贝尔奖得主——Rita Levi-Montalcini与Stanley Cohen的突破性发现。他们找到了被命名为“表皮生长因子”(EGF)的关键分子,它能刺激多种细胞生长。而接收EGF信号的,正是细胞表面的表皮生长因子受体(EGFR)。
EGFR就像一个细胞的“生长开关”。正常情况下,它在接收到EGF信号后才会“开启”,启动细胞的增殖、分化等活动。但在部分癌症患者,尤其是非小细胞肺癌(NSCLC)患者体内,这个开关因基因突变而失灵,始终处于“开启”状态,即使没有生长信号,细胞也会疯狂增殖,最终形成肿瘤。这一发现,为后来革命性的靶向治疗奠定了理论基础。
精准靶向:EGFR突变如何改变肺癌治疗格局
2004年是肺癌治疗史上一个决定性的转折点。多项研究证实,EGFR抑制剂吉非替尼(Gefitinib)对携带特定EGFR突变(主要是外显子19或21突变)的NSCLC患者有奇效。这一发现解释了为何亚洲和非吸烟患者群体对该药的响应率更高,并开创性地指出,通过基因检测筛选EGFR突变,可以精准地找到最能从治疗中获益的患者。
从此,肺癌治疗告别了“一刀切”的化疗时代,迈入了“分子分型”的精准医疗新纪元。对于EGFR突变阳性的患者而言,靶向药物的出现意味着命运的改变。一位2006年确诊为晚期肺癌并伴有脑转移的患者,医生曾预测其生命仅剩不到一年。但得益于EGFR抑制剂,她成功地将癌症控制为一种慢性病,高质量地生活了近二十年。随着药物的更新换代,第三代EGFR抑制剂更能有效针对T790M等耐药突变,进一步延长了患者的生存期。
超越EGFR:肺癌靶向治疗的更多新希望
随着研究的深入,科学家们将目光投向了更多靶点,旨在拯救更广泛的肺癌患者群体。
1. 攻克“不可成药”的KRAS靶点
KRAS曾被认为是“不可成药”的堡垒,但在2021年,首款KRAS靶向药Sotorasib(索托拉西布)获批,专门用于治疗携带KRAS G12C突变的NSCLC患者,为这部分患者带来了全新的治疗选择。如今,针对更常见的KRAS G12D等突变的新药也已在临床试验中展现出令人鼓舞的疗效,客观缓解率高达61%。
2. “跨界”而来的HER2靶向药
HER2是乳腺癌治疗中的明星靶点。近年来,研究者发现HER2抑制剂同样能为携带HER2突变的肺癌患者带来希望。2022年,首款针对HER2突变肺癌的靶向疗法获批,一些新型HER2抑制剂在临床研究中也显示出高达71%的客观缓解率。
3. 更多新兴靶点
此外,针对MET外显子14跳跃突变、RET融合基因等其他罕见靶点的抑制剂也已成功应用于临床,让更多不同突变类型的患者受益。目前,全球有超过900款NSCLC新药正在研发中,覆盖数十种靶点,肺癌的治疗前景一片光明。
肺癌靶向治疗的发展,是基础科学转化为临床应用的典范。随着新靶点和新药物的不断涌现,患者的治疗选择日益丰富。如果您对自己的基因突变类型和适用的靶向药物有疑问,或想了解最新药物的价格和购买渠道,可以咨询MedFind的AI问诊服务,获取个性化的信息参考。我们致力于提供全面的抗癌资讯和便捷的药品代购服务,帮助更多患者点燃生命的希望。